2022年世界烟草发展报告（中）

国家局经济研究所（政策研究室） 衡丙权

2022年，全球主要烟草公司持续推进各自发展战略，优化组织结构，加强供应链建设，提高运行效率，努力谋求更好的经营业绩。在四大跨国烟草公司中，菲莫国际重回世界卷烟销量第一位置，新型烟草制品销售收入占比小幅提升；英美烟草可燃烟草产品销量下滑较大，新型烟草制品推动财务业绩上升；日本烟草业绩靓丽；帝国品牌依然努力转型调整。

菲莫国际致力于实现“无烟气未来”，目前产品组合主要包括卷烟和无烟气产品，也有健康和医疗保健业务。公司拥有员工近8万人，制造工厂53家（包括收购瑞典火柴增加的14个自有制造工厂），其中8家工厂生产加热卷烟。

2022年，公司在加热烟支、加热器具销量增长和卷烟销售价格上升的驱动下，取得了较好经营业绩。

实现销售收入806.7亿美元，同比下降1.9%。不含税销售收入（以下简称为“收入”）317.6亿美元，同比增长1.1%（剔除俄罗斯和乌克兰，同比增长7.7%），其中俄罗斯和乌克兰占收入的8%。分产品种类看，可燃烟草制品收入215.7亿美元，占公司收入的67.9%（2021年占70.3%）；无烟气烟草制品收入101.9亿美元，占公司收入的32.1%（2021年占29.7%），距离2025年占比超过50%的目标还有较大差距。日本是为公司创造收入最高的市场，收入39亿美元。公司2022年消费税为489.1亿美元，销售、管理和研发费用共81.1亿美元，同比下降3.4%，利润122.46亿美元，同比下降5.6%，调整后利润率为40.6%，净利润95.3亿美元。 

2022年，公司加热卷烟增量继续超过卷烟减少的销量，合计销售卷烟和加热卷烟1462.2万箱，同比增长1.6%（剔除俄罗斯和乌克兰市场后同比增长3.2%），连续两年实现增长，占全球销量比重止跌回升，同比提高0.4个百分点，达到27.6%。销量位居前五的市场是印尼、俄罗斯、土耳其、日本、意大利，分别销售173.6万箱、129.4万箱、112.2万箱、111万箱、81.6万箱，分别增长4.8%、-6.0%、0.7%、0.5%、5.7%。

 可燃烟草。公司目前拥有130多个可燃烟草品牌，主要是卷烟品牌。

2022年，公司销售卷烟1243.8万箱，较上年减少5.9万箱，同比下降0.5%；占国际卷烟市场份额为24.9%，提高了0.3个百分点；公司重回世界卷烟销量第一位置。Marlboro销量为489.3万箱，同比增长2.0%，市场超过170个，公司在2022年庆祝了Marlboro成为全球领先品牌50周年；L&M销量为165.2万箱，同比下降2.1%，市场超过90个；Chesterfield销量为134.1万箱，同比增长14.0%，市场超70个；Parliament销量为88.0万箱，同比增长5.7%，市场超过40个；Philip Morris销量为79.2万箱，同比下降6.5%，市场超40个。

无烟气产品。主要是加热卷烟，IQOS加热器不断升级换代，加热烟支种类也不断丰富。

2022年，公司销售加热卷烟218.3万箱，增加28.4万箱，同比增长14.9%。增量主要来自欧盟市场，公司在欧盟销售加热卷烟79.0万箱，同比增长40.1%，欧盟成为公司加热卷烟销量最大的市场。公司在日本市场的增速继续显著回落，销售68.8万箱，同比只增长3.9%。IQOS市场拓展到73个国家和地区，既有欧盟、日本等主力市场，也包括30个中低收入国家和地区；IQOS使用者又增加了320万，总数达到2490万，其中改用IQOS并戒烟的成年吸烟者人数1780万，转化率71%。

主要包括以“用更科学更优质的产品替代卷烟，将其提供给不戒烟的成年吸烟者”为企业愿景。公司表示，只要有相当数量的成年吸烟者继续吸烟，在卷烟领域作为负责任的引领者就至关重要，公司目标是通过选择性投资来维持自身在卷烟市场的竞争地位，同时为降低风险产品发展提供财力支持。

持续加强无烟气产品研发。公司在无烟气产品开发、科学验证、制造、商业化和持续创新方面已经累计投入105亿美元，无烟产品组合的研发费用已经占公司研发总费用的99%。菲莫国际具备一整套涵盖非临床、临床、市场研究的研发生态。菲莫国际的研发主要分五个模块：平台开发研究、毒理学研究、临床学研究、行为感知研究及长期研究。研发的核心逻辑是由非临床研究（平台开发及毒理学研究）预测，传导到临床研究进行实证，通过市场研究（行为与感知及长期研究）进行监控追踪。

不断优化无烟气产品结构。公司将所有不可燃烟草制品都归为无烟气产品，包括加热卷烟、电子烟和口含烟，此外还包括医疗保健产品，以及打火机和火柴等附带周边产品。公司拥有一系列处于不同开发、科学评估和商业化阶段的无烟气产品，具体来说主要有五个平台。

平台1主攻电加热不燃烧，IQOS系列在此平台诞生。平台2主攻使用一种压碳热源加热烟草产生尼古丁气雾，根据消费者的测试反馈，目前平台2技术设计已经停止。平台3主攻一种使用尼古丁盐的产品，产品由含有高可溶性封装尼古丁盐的消耗品，以及不用电就可以激活该消耗品的机械设备两部分组成。平台4主攻电子烟，产品包括使用当前一代技术的一次性电子烟VEEBA和使用新的MESHTM技术的电子烟IQOS VEEV。平台5主攻口含烟，包括传统口含烟和尼古丁袋。

结束与奥驰亚集团在IQOS上的合作。2022年10月，公司与奥驰亚集团达成协议，自2024年4月30日起终止两家公司关于IQOS在美国商业化的关系，此后，菲莫国际将拥有IQOS在美国商业化的全部权利，菲莫国际为此向奥驰亚集团支付27亿美元解约金。菲莫国际正积极准备在美国制造IQOS，向FDA提交包括2023年下半年ILUMA上市申请（PMTA）在内的重要监管文件，在2024年4月30日前发展在美国销售IQOS和支持消费者等方面的能力。公司乐观预计，到2030年IQOS占美国卷烟和加热卷烟总份额的10%。

完成收购瑞典火柴（Swedish Match AB）公司。2022年，公司由全资子公司Philip Morris Holland Holdings B.V.完成了对瑞典火柴公司的收购，这被菲莫国际视为向无烟气转型的一个关键里程碑。菲莫国际就此可以实现以下目标：一是打造世界无烟气产品领域的巨无霸企业。瑞典火柴公司是传统口含烟和尼古丁袋市场的领导者，合并后瑞典火柴公司将继续独立存在，领导菲莫国际的传统口含烟和尼古丁袋业务，通过菲莫国际的国际商业基础设施和金融资源，加快该项业务在全球扩张。二是通过收购直接进入到最大的无烟气市场——美国。菲莫国际进一步支持和开发瑞典火柴公司在美国的口含烟和尼古丁袋业务的产品组合，同时利用瑞典火柴公司在美国的强大运营平台，为其他无烟品类创造商机，包括2024年4月30日以后IQOS在美国的发展。

创设健康和医疗保健公司。2022年3月，公司创设了新的子公司Vectura Fertin Pharma，构建健康和医疗保健业务发展新引擎。该子公司整合了2021年收购3家相关公司和菲莫国际已有的优势能力，旨在提供一流的创新型可吸入和口服产品。2022年，健康和医疗保健业务为公司贡献收入2.7亿美元，同比增长1.7倍，但亏损2.6亿美元，同比扩大了4倍，主要是因为摊销和无形资产减值以及研发投入增加。

优化公司组织结构。2022年11月，公司公布新的区域组织架构，根据现有和新兴商业机会重新调整区域结构和运营，按照消费者需求的相似性、增长的机会和地理上的接近等原则，将全球市场从6个区域管理总部调整为4个，另设有瑞典火柴公司部门、健康和医疗保健部门，以进一步支持其无烟气业务的增长，以便适应到2025年实现无烟业务净收入占比过半的目标。

前美国FDA官员获任高管。2022年，3名前美国FDA官员加盟公司并担任关键职位，他们曾在FDA分别担任过外部事务和战略举措助理专员，药物评估和研究中心的肺、过敏和风湿病产品部门主任，烟草制品中心科学办公室主任、首席科学家。公司称，前美国FDA官员担任公司关键职位，目的是帮助公司加快以科学为基础的转型。

捐助无烟气世界基金会。2017年9月，公司宣布支持无烟气世界基金会（Foundation for a Smoke-Free World），该基金会的作用包括资助减少烟草危害领域的研究，鼓励采取措施减少吸烟造成的危害，以及评估减少卷烟消费对行业价值链的影响。2020年9月，公司与基金会修订了承诺协议，规定公司在2020年捐款4500万美元、2021年捐款4000万美元、2022年捐款1750万美元，并预计在2023年至2029年期间每年捐款高达3500万美元。公司已经向基金会累计捐款2.67亿美元。

2022年，实现不含税销售收入276.6亿英镑（341.8亿美元），同比增长7.7%。其中可燃烟草制品收入230.3亿英镑（284.7亿美元）、传统口含烟收入12.1亿英镑（14.9亿美元）、电子烟收入14.4亿英镑（17.7亿美元）、加热卷烟收入10.6亿英镑（13.1亿美元）、现代口含烟（尼古丁袋）收入4.0亿英镑（4.9亿美元），分别同比增长8.2%、4.5%、54.9%、24.3%、45.3%，分别占公司收入比重为83.3%、4.4%、5.2%、3.8%、1.4%。消费税和其他烟草税费385.3亿英镑（476.2亿美元）。利润105.2亿英镑（130.0亿美元），同比增长2.8%。调整后利润率44.9%，净利润68.5亿英镑（84.6亿美元），同比下降1.8%。

英美烟草是产品种类最为丰富的公司，公司通过对消费者的深刻理解和细分，努力在所有产品类别中专注于几个更强大和更国际化的品牌，并致力于构建面向未来的品牌。

可燃烟草制品。公司认为只有持续推动可燃烟草业务创造价值，新品类投资发展才能获得资金保障。2022年，公司销售可燃烟草制品1242万箱（其中卷烟1210万箱），同比下降5.2%，而上年同期只下降了0.3%，销量加速下滑，让出了连续两年占据的世界卷烟销量第一的位置。

五个全球战略性品牌卷烟销量占比进一步提高到59.8%，销量分别为：Dunhill（登喜路）76.6万箱、Kent139万箱、Lucky Strike103.6万箱、Pall Mall206.1万箱、Rothmans198.1万箱，分别同比增长：7.3%、-6.1%、14.5%、-9.5%、-6.1%。专供美国市场卷烟品牌：Newport（新港）、Natural American Spirit（美洲精神）、Camel，销量分别同比下降17.0%、9.0%、15.7%。卷烟之外的其他可燃产品销量33万箱，同比下降10.3%。

新型烟草制品。新型烟草制品已经覆盖60多个国家和地区。

电子烟在33个市场有售，主要是美国和欧洲，消费者数量1000万，增加160万。2022年，公司销售电子烟6.12亿个（以每10毫升烟液为1个单位），同比增长14.3%。

加热卷烟在28个市场有售，主要是亚太和欧洲，消费者数量880万，增加200万。2022年，公司glo品牌加热卷烟销量、销售收入和市场份额持续增长，销量48万箱，同比增长25.6%。欧洲是公司主要市场，公司在当地加热卷烟市场占有率为20.2%，销量26万箱，占公司加热卷烟总销量的54.2%。

现代口含烟在28个市场有售，主要是欧洲和美国，消费者数量270万，增加60万。2022年，销量40亿袋，同比增长21.7%。在美国，由于取消了折扣和促销，销量下降了50.1%至3.01亿袋，公司已经就Velo新品向FDA提交了PMTA。在欧洲销量31.69亿袋，同比增长29.9%。公司已经注意到现代口含烟重点市场的日均消费量强劲增长，同时也在肯尼亚、巴基斯坦、南非、日本等看到了发展机会。

传统口含烟。传统口含烟也就是鼻烟，公司产品在3个市场有售，包括瑞典式鼻烟和美国式湿润鼻烟。公司在瑞典和挪威销售Granit和Mocca两个品牌的瑞典式鼻烟；在美国，销售Camel品牌的瑞典式鼻烟，销售旗舰品牌Grizzly和高端品牌Kodiak的美国式湿润鼻烟。2022年，销量14.8万箱，同比下降8.2%。在最大市场美国的销量为13.2万箱，同比下降8.1%，收入约占公司传统口服收入的97.1%。公司已经撤回Camel鼻烟在美国的“风险改良烟草制品”（MRTP）申请。

建设“更美好的明天”。公司宣称其宗旨是推进建设“更美好的明天”，减少公司业务对健康的影响是公司对社会所能做出的最大贡献。公司设定目标，到2030年，非可燃烟草制品的消费者数量将达到5000万，到2025年新型烟草制品收入达到50亿英镑，实现盈利。

持续推动组织转型。公司按照上年提出的QUEST计划，加速向“未来企业”转型，建设以可持续发展为核心、以消费者为中心的多品类国际化公司。为进一步提升洞察消费者能力，公司在中国深圳新设立全球设备研发中心，招募了150多位工程师、科学家和研发人员，新型烟草制品的研发支出较上年增加了2倍。以降本增效为核心的Quantum专项计划取得积极成效，自2020年以来已经节约了19亿英镑，远远超出原定三年节约10亿英镑的目标。调整了区域组织划分，公司决定自2023年起，将业务分区归并调整为三个区域：美国，亚太、中东和非洲，美洲和欧洲。

继续拓展“超越尼古丁”领域。公司通过从事风险投资的子公司Btomorrow Ventures（BTV）以及精选第三方开展合作，积极拓展加强在该领域的市场地位。BTV自成立以来已经完成了22项投资，实现了公司的战略目标，取得了积极的财务回报。在2023年初，创建一家新的生物技术公司KBio，利用现有的植物技术能力的发展，加快研究、开发和生产针对罕见病和传染性疾病的新疗法。公司将继续投资与战略重点相一致的创新消费、新型科学和技术业务。

2022年，公司克服了全球挑战，烟草制品的价格和市场份额稳健增长，从收入到利润几乎所有指标均创历史新高。

日本烟草收入主要由烟草、医药和食品3块业务组成，合计实现不含税收入26578.3亿日元（202亿美元），同比增长14.3%。其中烟草业务实现不含税收入24177.4亿日元（183.7亿美元），同比增长15.4%，烟草业务占公司全部收入比重为91.0%。公司销售和管理费用共9415.4亿日元（71.6亿美元），公司利润6535.8亿日元（49.7亿美元），同比增长31.0%。其中烟草业务利润6793.8亿日元（51.6亿美元），同比增长30.0%，利润率达28.1%。实现净利润4441.7亿日元（约33.8亿美元），同比增长30.6%。

2022年，公司销售卷烟和加热卷烟合计1054.6万箱，同比微降0.5%。公司产品在主要市场的市场占有率得到提升。

公司可燃烟草制品销量1038.8万箱，同比下降0.7%。四个全球旗舰品牌（GFB）销量724.8万箱，增长1.9%，占可燃烟草制品总销量比重已经增至七成，达到69.8%，市场占有率达到历史新高。Winston、Camel、LD、Mevius（柔和七星）的销量分别为370.8万箱、171.4万箱、93.2万箱、89.4万箱，分别同比增长1.5%、11.5%、-7.0%、-3.1%，Winston和Camel在30多个市场的销量实现两位数增长，LD和Mevius在10多个市场实现增长。

公司加热卷烟销量15.8万箱，同比增长10.3%。由中国企业思摩尔代工生产的创新产品Ploom X，2022年在日本市场销量实现翻一番，并且已经在伦敦推出。随着Ploom X在更多市场的加速上市，公司努力将主要加热卷烟市场的占有率提高到15%左右，以便到2028年在该类产品上实现盈亏平衡。

日本国内市场。2022年，日本的烟草产业规模萎缩速度放缓，烟草制品（可燃烟草制品与加热卷烟）总销量为296.4万箱，同比下降1.5%，销售额为40482亿日元（308.9亿美元），同比增长3.0%。分类别看，国内可燃烟草制品销量195.6万箱，同比下降7.3%，占烟草制品总销量的66.0%，其中卷烟185.4万箱，同比下降1.7%，小雪茄销量10.2万箱，同比下降54.5%；加热卷烟销量100.8万箱，同比增长12.0%，占烟草制品总销量的34.0%。

日本烟草在日本的烟草制品销量为125.6万箱，同比下降5.9%，市场占有率为42.4%，同比下滑2个百分点，其中可燃烟草制品在价格连续上涨之后继续承压，销量113.6万箱，同比下降8.6%，在国内可燃烟草市场的占有率为58.2%，同比下滑0.9个百分点；全球旗舰品牌在日本可燃烟草市场的占有率为39.9%，Camel和Mevius分别保持销售额第一和销量第一的位置。公司的加热卷烟在Ploom X的推动下持续增长，销量为12万箱，同比增长30.2%，在国内加热卷市场的占有率为11.9%，同比提高1.7个百分点。

英国市场。公司在2007年收购加莱赫集团后，继承了加莱赫的品牌并跃居英国可燃烟草制品销量第一的位置。2022年，公司可燃烟草销量37.4万箱，同比下降17.8%，市场占有率45.1%，同比下降0.6个百分点。

俄罗斯市场。2022年，在乌克兰危机和国际制裁导致的复杂经营环境中，日本烟草在俄罗斯市场的可燃烟草制品和加热卷烟总销量153.4万箱，同比下降2.6%，在俄罗斯市场占有率为36.6%，与上年持平；其中全球旗舰品牌销量114.0万箱，同比下降0.2%，在俄罗斯市场占有率27.2%，同比提高0.9个百分点。

其他主要市场。在土耳其，公司可燃烟草制品销量为64.2万箱，市场占有率为27.8%；在菲律宾，公司可燃烟草制品销量为50.4万箱，市场占有率为37.1%；在意大利，公司可燃烟草制品销量为37.0万箱，市场占有率为27.4%；在西班牙，公司可燃烟草制品销量为30.4万箱，市场占有率为28.5%；在罗马尼亚，公司的可燃烟草制品销量为14.4万箱，市场占有率为29.5%；在中国台湾地区，公司的可燃烟草制品销量为29万箱，市场占有率为48.9%。

成立合资公司开拓美国市场。2022年10月，日本烟草的子公司日烟国际（JTI）与奥驰亚集团的子公司菲莫美国（PM USA）宣布成立合资公司Horizon Innovations LLC（Horizon），日本烟草在其中持股比例为25%。该合资公司的成立标志着日本烟草和奥驰亚集团携手开拓美国加热卷烟市场，该公司将负责推进Ploom品牌加热设备和Marlboro品牌加热烟支的销售和商业化。

保持在俄罗斯业务稳定。乌克兰危机爆发后，日本烟草暂停了在俄罗斯的投资和营销活动。2022年，日本烟草向在俄罗斯和其他国家从事分销和批发业务的Megapolis集团销售产品，从中获得的收入反而同比大增50%至3875.42亿日元（29.45亿美元），占公司收入14.6%，同比提高3.5个百分点，这反映出日本烟草在其他烟草公司停止运营和酝酿退出后成为受益者。

公司的主营业务主要包括烟草和物流两项。2022年财年（截至2022年9月30日），各项业务综合销售收入325.5亿英镑（359.4亿美元），同比下降0.7%，其中烟草业务234.6亿英镑（259.0亿美元）、物流业务97.6亿英镑（107.7亿美元），分别同比下降1.7%、增长1.7%。烟草业务不含税销售收入77.9亿英镑（102.4亿美元），同比增长2.4%，其中传统烟草占烟草业务不含税销售收入比重为97.3%，新型烟草制品（公司称之为下一代烟草制品NGP）占比为2.7%，同比提高0.2个百分点。烟草消费税156.4亿英镑（172.7亿美元）。公司销售和管理费用为20.2亿英镑（22.2亿美元）。烟草业务利润24.7亿英镑（27.3亿美元），同比下降17.4%。调整后的烟草利润率44.2%。公司净利润16.7亿英镑（39.1亿美元），同比下降42.7%。2022财年没有发生类似上财年处理高端雪茄的收益，加上退出俄罗斯市场，导致利润降幅较大。

2022年财年，卷烟、手卷烟、雪茄和传统口含烟等传统烟草制品销量441.8万箱，同比下降4.7%，降幅较上年扩大1.7个百分点。在本财年，公司聚焦的5大市场（美国、德国、英国、西班牙、澳大利亚）的市场占有率提高了0.35个百分点，在每个市场都保持前三的位置，5大市场贡献了公司利润的70%。

公司新型烟草制品不仅减少了亏损，而且不含税收入还增长了11%。加热卷烟拓展了意大利、葡萄牙、匈牙利3个欧洲市场。电子烟推出新版电子烟具blu2.0，在法国试水后在英国全面铺开，同时丰富了产品系列增加了一次性电子烟，但blu在美国因为上市申请被FDA驳回而导致销量下滑。现代口含烟品牌ZoneX在挪威成功首发，在欧洲其他关键市场提供了更多口味。

推进战略转型。2022财年是公司实施5年战略转型的第二年，公司以消费者为中心，重组了销售和营销部门、区域部门，努力简化全球流程和系统，以确保资源更好地分配给面向客户和消费者的业务领域。在市场优先方面，对于有着丰厚利润和潜在增长潜力的小规模市场，公司顺势而为投入资源挖掘市场。如今，公司创新步伐更快，比如成功推出加热卷烟新品blu2.0；品牌建设更优化，比如通过美国Winston形象更新，实现了市场份额扩大。

改革新型烟草发展模式。公司的新型烟草团队已被整合到新的全球消费者部门下，明确当前公司定位不是创造新品类，而是专注于某个新型烟草品类已经确立的市场，利用现有可燃烟草推广路线进入市场。公司的新型烟草发展基于以下三原则：消费者引领、聚焦市场和产品（不是在所有市场提供所有产品）、各方协作，建立可持续的、不断增长的经营模式，并且严格控制成本。

加强物流业务。公司占Logista公司50.01%的股份，物流业务利润率24.3%。公司为拓展非烟物流业务，本财年官宣了一系列并购，包括一家西班牙国际运输公司、一家西班牙食品冷链物流公司、一家荷兰快递公司，投资总额1.75亿欧元（1.84亿美元）。

注：数据来自跨国公司快报或年报；销量包括可燃烟草制品和加热卷烟；销售收入为含税的综合收入；日本烟草、帝国品牌只计算烟草业务；由于英镑和日元大幅贬值，导致本币计价金额可能是增长的，但转换成美元金额却可能是下降的。

注：数据源自各公司快报或年报；Winston（云斯顿）不包含帝国品牌销量。刘铮制图